江辞卿微微皱眉,斥道:“望殿下慎言,少说这种不清不楚的话。”
停顿一下又沉声警告道:“若是旁人听见,误会本王与殿下有什么暧昧不明的关系,岂不麻烦。”
话音落下,被云雾遮久的弯月终于露出头来。
许浮生不但没生气,还轻轻笑了声,微微扬起头,几乎要贴道对方耳垂边,戏谑开口:“误会什么?本宫还以为我们俩早就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了。”
紧接着又接道:“我记得淮安王还没给出答案吧?是情人?还是互相利用缓解发/情期的床伴?”
“什么都没有!”
她当即出声打断剩下的话,停顿了一下,偏头躲开对方靠过来的薄唇,眼眸中带着很明显的抵触,平缓气息后再冷声警告道:“请殿下自重,”
“怎么,王爷有了两个新欢就不敢靠近本宫了?是怕哪位吃醋啊?”
许浮生笑意不及眼底,语气带着威胁之意,久居高位,又是个s级oga,去哪都是被捧着哄着的主,行事也是跋扈放肆惯了,最烦人家一而再三的忤逆自己。
江辞卿躲开,她就偏要靠近,温热的吐息缠绕在耳垂处,另一边手肘装作无意地往发鬓边蹭了蹭,桃花被扫落地。
眼眸低垂往地上一瞥,直到看见这花和别的花瓣混在一块,分不出什么区别来时,她才露出一分满意的神色。
“请殿下不要再说这种胡话,”江辞卿眉头越发紧锁,冷着脸转回头,后撤拉远距离,眸光沉沉地划清界限:“本王与殿下没有任何关系。”
江辞卿这人就是这样,凉薄又多情,若是将你放到心里头,自然是百般纵容万分好,时时刻刻惦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