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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霖顿时明白:“长公主和陛下的关系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好。”

“当然。”沈怀泽继续说道,“长公主差点儿被立为皇太女,若不是她主动放弃,现在她才是坐在帝位上的人。陛下怎么可能会对她毫无忌惮。而且这次冀州协领折子上说的是冀州百姓给长公主立生祠,陛下更不可能容忍。”

沈霖知道冀州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水患频发。前朝的时候,封仪去做过冀州巡抚,并且治理冀州多次水患,多年之后冀州百姓仍然对封仪感恩戴德。

生祠,那可是最受尊崇,功绩最高的人才有的殊荣。一州百姓只记得长公主,而不记得皇帝。

冀州协领这奏折简直是戳在了当今皇帝的心窝子上。

沈霖回太子府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正是一场秋雨一场寒的时候,下午的时候正巧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日暮还未停。

周围的温度似乎都因为这场雨降了不少,马车顶上传来滴滴点点的雨声。

沈霖掀开车帘往外看的时候,正看到不远处的长公主府:“秋日风大太冷,后街风小一些,我们绕路从后街走。”

车夫应了一声,调转车头换了路线。这条路线恰好从长公主府门前路过。

照理来说,沈霖现在不该去和长公主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