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觉得喉咙阵阵疼痛传来,干涩到难以开口:“什么时候的事?”
“……”
“我问你,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在人生的二十多年中,楚安缔一向是从容不迫、微笑着解决事情的。她几乎没有跟人如此大声地讲过话,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朋友。
可此刻她却在陈妃宜面前失了态,冷声质问,要一个结果。
而答案令人触目惊心。
“你离开的那一年。”
也就是说,到现在为止,已经五年了。
楚安缔不知道这种药剂的副作用频率,但可以猜到的是,这种疼痛,楚远熙一定在五年之中经历了许多次。
她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
发作的时候,会有人照顾她吗?
肖芝兰知道这件事吗?
楚远熙是会待在舒适的机器舱里,还是会像现在这样全缩在角落里动弹不得,脸色发白,浑身流汗地一个人硬撑着?
她能感受到,此刻被困扰在痛苦中的楚远熙,浑身能量正在拒绝任何人的靠近。
一旦楚安缔想要走近些查看她的情况,便能感受到那份强烈的抗拒。
“妃妃。”
楚安缔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异常嘶哑,像是整个喉咙被烧灼了一般,连发出一个音节都是奢求。
“那个时候她才18岁。”
“你怎么可以让这种事情发生?”
怎么会。
怎么会。
“你是在指责我吗,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