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要没了啊!
万里之遥。
清泉城。
又结束一次战役,空气充满血腥气。
明月高悬,姜娆拧干湿帕子,为柴青擦拭脸上沾染的尘土:“你说,芙玺能行吗?”
“能行。你还不相信我的眼光?”
累了一天,柴青毫无形象地瘫坐在简易木板床:“那是个有韧性的孩子,吃过苦,受过穷,在鬼门关侥幸捡得一命的小家伙,她很聪明。”
姜娆笑笑,折身又去打水。
后半夜,她和柴青紧紧依偎在不大的小木床:“不知为何,近来战事顺利,我心却惶恐。”
她已入大宗师境,理应不该惶恐。
柴青安抚她:“不怕,我还在呢。”
大宗师的‘惶恐’不会无中生有,唯一的解释,是天地将有更强大的威胁来临。
逃是逃不开的。
她抚摸姜娆手背:“我让芙玺教会百姓两个字,你猜是哪两个?”
姜娆思忖片时:“信、反。”
要信。
要反。
信正道苍苍。
反一切邪魔外道。
“绛绛知我。”明月照枕畔,柴青满怀眷爱地搂好她:“我
们会赢的。”
“不可能,我们怎么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