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的爱意隐匿深藏,她笑了笑,心里炸开一朵朵烟花,下巴轻点:“能。”
你当然能来找我。
你来找我,我总会见的。
我还会去找你,可我去,不如你来。
你来,我得到的会是加倍的欢喜。
柴青不知她的所思所想,听到那句“能”,她重新振奋起精神,转身一溜烟跑走。
来去如风。
姜娆想握住这缕春风,想让春风入她怀。
回到小破茅屋,柴青可劲地搓搓脸,满身的热血在身体里激荡,尝到腥的坏猫忍不住为自己的大胆感到自豪,看罢,她只是试着问了问,姜娆果然同意了。
她果然是喜欢她的。
昨天定是身上的伤疤吓到她,所以她才会跑。
又或者是事到临头,羞涩难当,起了迟疑,所以才会跑。
但今天她来了,她这样那样地对她不客气,姜娆都没翻脸,柴青身板挺直,自觉‘戴帽子’的进程向前推动一大截。
年轻的身体经不起美色的诱惑,不管不顾地洗了个冷水澡,她坐在浴桶,眯着眼,想姜娆可爱的反应。
她也是想的罢?
柴青初尝女色,尚未真的做成就已经兴奋莫名。
惩罚,也是试探,试探姜娆的心。
试探的结果是令人满意的。
她兴冲冲穿好衣服,兴冲冲冒着风雪跑到春水坊,兴冲冲道:“我教训过她了,她认错态度良好,我和她已经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