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的鼻血又有往下淌的趋势。
姜娆掐着兰花指,指间门小心捏着染了血污的帕子,她欲言又止,可见柴青一脸沉溺的表情,只好又摸出一副干净的锦帕,接着为她擦那满腔热血。
柴青丢人丢到家,索性不管了,哼哼唧唧两声,问:“你喜欢燕王吗?”
“没都没见过,何谈喜欢?”
“见过之后呢?”
她睁开眼,看着铜镜内的美人。
姜娆满目温柔地为她擦鼻血,净白的手比帕子还要白,她音色清柔,眉眼是不像话的好看,浑身散发着女性的圣洁光辉,若再年长十七八岁,该当是柴青幻想当中的母亲。
她晃了晃神,心脏怦怦跳动,怕被人听见,她咳嗽两声:“九王皆孬种,孬种里面燕王算是不那么孬的,你想当他的小老婆吗?”
姜娆思考的时间门长了些。
柴青怔怔望着她,一边蹭奶,一边发愁。
一想到她的‘未婚妻’几月后就会成为旁人的附属,她心坎里不舒服,以至于她牙痒地想咬姜娆一口,最好咬在她用来诱惑她的地方。
哼!
坏女人。
她暗暗腹诽姜娆,觉得姓姜的没有好东西,又为自己的“入戏”产生隐隐的担忧。
柴青不断提醒自个这是假的。
奈何姜娆的身子温温软软。
她在别的事上定力十足,唯独喜欢女人的那对大雪山,姜娆的算不得大雪山,只能说还没完全长大的大雪山。
可她是第一个主动送过来给她蹭的。
这和别的女人都不一样。
起码在柴青这,她喜欢姜娆此刻充满矛盾性的端庄、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