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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说话,受周遭环境影响,狸奴悄悄吞咽口水,努力当好一个透明人。

惊心动魄的美刹那流转开,柴青敏锐地在美人的笑容里看到一抹近乎凄迷的哀伤,那股莫名其妙被当做替身的感觉又来了。

“你真的怕死吗?”

“当然。”

姜娆挣扎一二,柴青松开对她的束缚,紧接着撤回轻揉在公主小腹的手。

两人紧紧密密地依偎着,相识不过几天,因着姜娆难得一见的脆弱和柴青极其少见的好心,两人的相处破天荒地有了点至亲至疏的意味。

自及笄后,姜娆只投入过娘亲的怀抱。

娘亲一年四季身上都带着褪不去的苦涩药味,柴青的不同,柴青的怀抱很暖,很软,没有多余的气息,干干净净,和她的满肚子坏水是一个极端。

姜娆不言不语地靠在她怀里,慢慢闭了眼。

美人的体香萦绕在鼻尖,柴青低头轻嗅一口,好似闻见霜雪和寒梅的味道。

她注视她纤长浓密的睫毛,看她凝在额头的冷汗慢慢蒸发,体温彼此交错,对于柴青而言,是另一种不同于和姑姑相依为命的亲近。

打见姜娆的第一面起,她就知道这人是孤独的。

孤独的

人发疯最热闹。

她把人抱紧,直接忽略掉狸奴睁大的眼睛,开始琢磨怎么哄得姜娆与她共成好事。

她虽然坏,到底也是不折不扣的女儿家,那样的事上不想强来。

柴青搂着公主,过不多久,又在思念她的绛绛。

她的心和眼没放在自己身上。

姜娆第一时间察觉出来,睫毛微动,心里止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