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beth你也?知道一卿这个人有时候也?会心血来潮。来来来,我可?了解小崖了,我可?以帮你联系她。”秦拾意打起圆场,哄着beth又换了话题。
等beth去接自己未婚妻电话的?时候,秦拾意这才关注起面色苍白,一脸沉疴病态的?宁一卿。
“一卿,洛悬都和你说清楚了,哀莫大于心不死,幸莫过于死彻底。做得越绝,越有助于你走出去,所?以你现在还看不开吗?”
“我不知道,”宁一卿美丽忧郁的?眼眸没有焦点,茫然得像是升起终年无法散去的?大雾。
那?根细白的?烟,夹在女人透明的?指间,她抽一半,风抽一半。
“至少让你们?中?有人能快乐吧,放你自己一马,去过新的?生活。”
“一卿,我看你家洛悬这次受到的?关注很大啊,说不定真能捧回她妈妈都没获得的?鬼斧奖。小孩得偿所?愿,我们?该为她开心。”
宁一卿望着窗外波光粼粼的?海,蓝色的?、纯净的?,让她无端想起洛悬的?眼瞳,一颗像翡翠,一颗像金色的?曼陀罗花。
穿着白色燕尾服的?侍应生端着水晶玻璃盏从她们?身?边经过,宁一卿尝到熟悉的?樱桃香,醇得像酒,盈满她身?体的?酒。
她怔住了。
洛悬的?信息素平时都是淡淡的?,只有做的?时候,会变作强势、进攻、高亢,将她从里到外都进犯透了。
难以启齿的?感觉和身?体的?红肿仿佛仍然未消,让宁一卿误以为洛悬也?来了。
还是说,这样的?味道和想念,是她自己似是而非的?幻觉。
那?阵香味消失得很快,宁一卿追上去的?脚步也?很迅速,秦拾意刚端上酒,就急匆匆放下一脸茫然地跟着追出去。
海风吹拂,浪潮荡漾,宁一卿的?身?影消失得很快,秦拾意在游艇上来来回回转了三圈,上上下下好几次,终于在甲板最前面看见女人清瘦纤弱的?背影。
游艇仿佛一片昂贵的?白色水晶,绝色清冷的?女人不知被什?么逼到边缘,岌岌可?危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