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懂?你是想说?洛悬是位品性高洁的艺术家,不为区区五斗米折腰?”
“小悬不会被几千几万亿的钱吓到?,她只会担心我?调不好酒,或是做不好木雕,”宁一卿摇摇头,想到?洛悬教她木雕时的严肃苛刻,眼底漾着笑意?,“小悬,想到?的怎么做好一件事。”
“什么东西?你放弃千亿家产,要去?酒吧当个调酒师吗?”
“我?只是说?小悬做事很认真,超然物外。”
“我?知道,我?知道,”秦拾意?觑着宁一卿,“你一点不缺钱,洛悬也不缺钱了,老爷子这招根本没用。刚好还可以帮洛悬省掉那些人情应酬,不用打理你们家的什么公益基金会,也不用搞懂到?底怎么举办一个成功的晚宴。”
宁一卿笑而不语,只缄默地看?着院落里的花花草草。
长长地叹气?,秦拾意?沉默许久,问道:
“一卿,我?一直不明白,你到?底喜欢洛悬什么,洛悬是很好,但谁缺了谁不能活?别看?我?现在还在谈恋爱,但还是坚定认为地球缺了谁都可以转。”
这个瞬间,秦拾意?为宁一卿拟好了很多理由,喜欢洛悬漂亮年轻,喜欢洛悬满身的艺术家特质浪漫热忱,喜欢洛悬璀璨夺目光芒万丈……但宁一卿的回答,在她看?来不仅南辕北辙还毫无逻辑。
“听?到?她的呼吸声,我?就能不怕黑地安心沉眠。所以无法忍受她的呼吸声,给?另一个人带去?安眠。”
“你开灯不就好了,”秦拾意?不解地再次长叹一声,她或许能了解宁一卿这份独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