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这门打不开啊,太硬了,我们叫了这么久都没人应声,可能她们真的不在这儿?。”
“呸,还差最?后这间柜子?,你来给我撞开。”这个头儿?总觉得自己有听见细碎的说话声,衣料的摩擦声,但?又不能确定。
“等一下,头儿?,好像又有人来了,我们要不要赶快躲起来?”
他们听见不远处传来嘻嘻哈哈的谈笑声,像是喝醉了酒很开心的那?种。
“躲?我们能多看哪里?去?你赶快撞门,别耽误时?间,我们拍到照片就溜。”
“嘭”地一下,柜格的实木门被人狠命撞了一下。
然而?,这对陷入半易感?症状的洛悬来说,就好似在深海中望见有人投来一颗小石子?,无足轻重。
重要的是,她抱着怀里?低泣的女人,倍受蛊惑般地将长指抵在软软的门口。
宁一卿绯红的眼眸湿润地看着洛悬,仰起纤弱的颈,虚弱无助地说道:“小悬,你生气的话,可以掐着我。”
“可以重一点,想怎么用力都可以。”
洛悬抬起眼睫,看见宁一卿的眉眼似蹙似怨似哀似媚,她的目光继续掠过?女人白嫩纤细的天鹅颈,几乎覆手上去,像把玩细白瓷器。
真丝布料在打湿后变得更加滑透,层峦叠嶂的柔软紧缠,皱褶被一寸一寸撑平。
很紧。
宁一卿哭得越来越厉害,清明时?紧咬着唇瓣不愿泄露一丝一毫的软弱,昏聩时?止不住轻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