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悬浑身?滚烫,银色长发落入宁一卿锁骨再往下,她勉力挣扎,却被女人更用力地禁锢。

“外面有人,宁一卿,你发疯也有个度,你现在已经不止是发疯了,”是放荡。

洛悬嘴唇翕动,还是没好意思说出这种难以启齿的词。

“小悬,外面没人就可以了吗?”宁一卿唇瓣的血丝顺着白嫩下颌蜿蜒流下,滴在两人交握的指尖。

浅蓝色的月光从缝隙间浇下来,洛悬靠着墙壁,笑都快笑不出来,她一直相信一个道理,只有够好,才能得到奖赏。

对洛悬来说,宁一卿现在就是“无缘无故”地对自己好,越好,就越有可能要失去什么。

可能老?天又在后面要给她留下什么难题,开上一个残忍的玩笑。

至于,宁一卿爱她这种可能,她根本不想相信,也不可能相信。

“你不在乎我,你少骗我或者骗你自己,”她的声线里?深藏着隐忍的痛苦。

宁一卿看出洛悬眼眸中的警惕和不信任,女人心口沉坠而?下的痛苦熟悉而?强烈,因为一瞬间的情?绪太过?剧烈,她不得不强迫自己冷却下来。

“我在乎的,我在乎你。”

“随便你,你就自欺欺人吧,”洛悬低低地笑一声,眉眼锋利清透,像是淬冰的剑。

“我现在是在和别人结婚,你这是在引诱我出轨,还是你堂堂宁氏的执行董事甘愿做小三?”她勾着唇,笑得妖异邪性?。

黑色西?服和正装衬衣被樱桃信息素洇出深色痕迹,禁欲冷情?的女人深陷欲望,袖箍落在手腕,不知?何时?也将洛悬的手指缠得很紧。

冰冷的金丝框眼镜此刻也不知?落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