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五个柜子?,她们在第五个,外面的人已经敲到了……第三个。
“你不许又能怎样?我不爱你了,我真的不爱你了。”
洛悬反复地重复着不爱你,像着魔似的脸色苍白疲倦,下一刻已经破损流血的腺体,又被满目泪痕的女人咬住。
血和泪,与白檀信息素再次流入后颈里?。
“宁一卿,你怎么敢的?”洛悬听见脚步声,身?体的热度更甚,几乎快要灼伤身?前的女人。
她不是没有alpha的冲动,在这样近乎青涩又不知?节制的挑逗下。
可她实在不明白人前冷静自持、谨严无欲如谪仙的女人,怎么会?如此无序无度。
白檀进入血液,诱导易感?的症状越来越重,洛悬几乎用上全部意志力,也难以抵抗。
“快住手,你想在这里?被我……”
“小悬,是你就好。”女人眼眶很热,苦涩的眼泪流下,打湿洛悬的肩,“你想怎么做我,都可以。”
其实,宁一卿一直刻意让自己不要沉浸沉溺于某种事物中。
无论是食物、书籍、情?绪,味蕾过?度享受味觉会?失去敏感?,情?感?的过?度消耗,会?让感?知?和共情?变得麻木。
她把高?兴、悲伤、喜爱、厌恶都克制在人为规定的程度间。
她像一块悬在冰冷高?地的透明玻璃,在这一刻破碎迸裂,在经年累月的灼热里?盛开,等待,然后无法忍耐。
甚至想要暴烈地被占有,被洛悬占有,极致地交合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