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心理医生的事情?怎么办?已经两年了,也许心理干预会是个好办法,”蓝乐然心力交瘁地捂脸。
闻言,秦拾意严肃地点点头,紧接着又是一阵叹息,带着不确定的语气轻声说:
“再给?一卿些时间吧,她是个迟钝的人,那种疼痛或许比旁人来得晚,却来得更重?。”
走廊里?一片默然,只有花窗外风雪飘摇,吹动松针的凝冰,吱吱呀呀。
忽然之间,蓝乐然抬眼,没?头没?尾地问:
“会不会多少时间都不够?”
“什么?”
秦拾意没?明白。
“如果宁总这辈子都放不下呢,一年放不下,两年还念念不忘,无论现实还是梦境都执著寻找,可能这一辈子就过去了,直到最后一刻都无法放弃执念。”
“应该不会吧,那也太夸张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秦拾意心里?却隐隐觉得蓝乐然说的是对的,执念有时候的确很可怕。
刚才大雪漫天月色朦胧,她冲过去把宁一卿拉回房间时,听见女人小声地说:
“我好想她。”
那时,宁一卿双眼清透,一双清醒澄澈的眼眸里?蕴满缱绻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