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不是?这?样,她那时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笨小孩,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幻想着绝对的自由。

但绝对的自由其实才是?不自由。

虽然她现在也笨,但好歹觉得为碎银几两低头,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何况,她欠夏之晚良多,用金钱衡量或许太俗,但好过什么都不做。

“晚晚,你等我?去卸妆,然后我?请你去吃你喜欢的那家餐厅,”洛悬站在休息室门?口说?。

“去吧,”夏之晚淡淡地?笑,她明白洛悬在竭尽所能地?感恩自己,只是?这?个傻孩子,不明白自己要的不是?这?些?。

休息室里,银发的搭档正和女朋友搂抱着瘫坐在沙发椅子上。

两人眼底闪烁不定?,似乎因为刚才与那女人惊鸿一瞥后,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见洛悬走?进来,她们终于回魂般的抬头,喊了洛悬一声,“诶,小崖,你有没有看见刚才那个女人,就天生一副天潢贵胄的样子,高高在上的那个。”

洛悬没忍住,轻轻笑出了声,看来每个人对宁一卿的第一印象都差不多,女人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抱歉,就足以让所有人觉得受宠若惊、惶恐难安。

“看见了。”

“你是?不知?道,刚才把我?惊艳得够呛,”接收到女朋友不怀好意的一瞥,她急忙改口,“你不想去认识一下吗?估计能搭上这?种非富即贵的人,一辈子吃喝不愁。”

“不想,”洛悬取下耳尖的红珊瑚耳钉。

“开玩笑吧,你不想去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