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得像是?过完了一生。

过了会儿,秦拾意看见手机短信,只好转移话题,说:

“乐然说买到?了樱桃派,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一点?”

“不了。”

“为?什么?”

女人突然沉默了三秒,声音淡淡,“你应当清楚的。”

“一卿,失去洛悬,你就再也吃不了樱桃?”

宁一卿没有回答,只是?不由自主?抚过后颈的腺体,妄想着根本不存在的樱桃信息素。

“早知道?你会这样,我当初就该拼命阻止你和洛悬离婚,”秦拾意无奈地叹气,起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谁知道?一语成谶,你现在除了后悔,什么也做不了。”

“当初,你未必拦得住我,”宁一卿自嘲地说,心脏传来悸痛。

秦拾意倒吸一口气,的确是?这样,宁一卿决定?的事,极少会改变。

所以,现在的絮果,再苦她也只能忍着、受着。

“也是?,你快睡吧,我去吃夜宵。”

秦拾意觉得憋得慌,想出去透透气。

“有些睡不着,你不用?管我,”女人双指夹着烟,寒风吹得火星明明灭灭。

秦拾意叹了口气,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也许再过段时间,你会好上一点,时间能治愈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