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谁又在乎她有没有梦想,梦想又是什么。
他们这样手握权力的人就该无欲无求,乱谈什么梦想。
可那一次,自己也没能带小悬去?看海,一步之遥,始终是没看到。
遗憾吗?她不知道?,只觉得呼吸紧涩发沉,心?脏坠坠的。
望着鲜活生机的盆栽,宁一卿惊觉自己真的丢掉什么宝贵的,只得到了虚无。
于是,她惊痛。
“放卧室?可您不是一向?不喜欢房间里多出?……”蓝乐然惊讶发现总裁把卡片收进怀里,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样。
“晚上?回去?我?自己弄吧,”宁一卿想要敛住目光中泄露的惊痛,可它掠过?四肢百骸,明晃晃诉说着某种遗憾的迹象,“小悬的卧室他们打扫好了吗?”
蓝乐然被宁一卿惊着了,急忙说道?:
“有,有打扫,天天都弄得很干净,纤尘不染。”
“那就好,”宁一卿呢喃着点头,目光好似迷茫。
蓝乐然只拿着木箱出?去?,将星星与自由留在宁一卿秩序井然的办公桌上?。
“啧啧啧,”秦拾意稳定?发挥着冷嘲热讽的技能,“洛悬对你真好啊,可惜都是从前的事,你们现在毫无瓜葛。”
蓦然之间,她看见宁一卿几不可闻地笑了笑,很快又低沉下去?。
仿佛有什么东西与之前不同,她所认识的宁一卿,温柔平和?,严肃认真,做事利落果断,待人接物总是礼貌宽和?、好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