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总,”蓝乐然硬着头皮走过去,总觉得自己要说的?话,估计只会给宁一卿添堵,“您刚才叫我去查那个手术的?事情,专家医生已经回?复我了。”
“嗯,你直接说。”
“腺体?官能消除手术,是不可逆的?,并且对身体?有一定伤害。”
宁一卿轻轻摩挲着佛珠,“不可逆的??”
“简单来说,就是alpha再也不能标记特定的?oga了。”
女人沉默良久,双眸沉冷如晦,“意思是小悬她还能标记其他人,唯独不能……”
“是的?,唯独不能再标记您,”蓝乐然迟疑地说出事实,“就像碎掉的?镜片,再怎么拼凑,也没办法拼成原来的?模样。”
宁一卿呼吸轻微,她体?温稍低,心口陡然钻出悸痛,她竭力忽视掉这绵长的?痛苦,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不过是一段可有可无的?感情。
可有可无罢了。
她不该为此伤神或是伤情。
“好了,回?去吧,明早还要跟子公?司代表开视频会议。”女人说。
因着只有她们两人,蓝乐然也放松了一些?,说话也没有再带着工作的?口吻。
“您确定没事吗?之前您临时要求取消标记清洗手术,结果现在……”
“没事,”女人吁出一声叹息,音色嘶哑,“一个标记而已,只是一个标记而已,没了又不会死,不会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