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宁一卿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眼眶泛着热气熏染后的红,蹲在她身前,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

洛悬额前的碎发也被女人打湿,s级的信息素让她思绪纷乱不已,脆弱的神经不断被输送色彩强烈的碎片。

软唇上腥红的血丝,洁白手腕处淤青痕迹,被围殴时的黑色雨滴,女人银丝镜片反射的弧光,与生殖腔同样颜色的……

察觉到洛悬的些许失控,宁一卿咬着淡色的嘴唇,仿佛在竭力隐忍着什么。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新的黑色止咬器,手指微颤着给洛悬戴上。

洛悬熟练地想要乖乖地扣上卡扣,然而指尖黏腻的湿滑,让她连续失败。

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滑落,银丝边眼镜被泪水模糊,宁一卿的泪痣在潮湿中若隐若现。

她跪坐在洛悬两侧,轻轻帮洛悬扣上了卡扣。

沙发浸透信息素和液体,散发着交合后的糜软暧昧气味。

那是一种暌违已久的温暖。

若是有人进来,一秒就能察觉房间里发生过什么。

避难般地逃回床榻上,宁一卿换上真丝睡袍。

疲倦地抱着被子,洛悬没力气取下止咬器,只是侧躺看向宁一卿。

止咬器戴得太久,宁一卿看见少女苍白的面容勒出浅淡的红色痕迹,规律齐整,莫名添上几分病态美感。

“你好像大四快毕业,工作找好了吗?”

结束这一场后,女人拭去眼角的泪痕,嗓音略带沙哑地问。

“算是找好了,”戴着止咬器,洛悬的声音有点闷,眼睫染上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