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喝醉啊,”江钟暮回答得很快,甚至理直气壮。
“才几杯酒,我怎么可能醉!”她努力强调。
谢知意松开手,用大拇指抹去对方唇白沫,低声道?:“好,你没醉。”
醉的是?她,昏昏沉沉就想扯着小狗的项圈,低头往下亲。
被肯定的江钟暮咧开嘴笑?。
谢知意起身,拿过旁边的毛巾,打开水龙头打湿,继而又转身向江钟暮。
“闭眼。”
江钟暮便乖乖闭眼,浓密的睫毛在?眼睑留下浅淡的影子
其实她也不必如此贴心,江钟暮的意识还在?,叫做什么就老老实实做,绝不反抗,但她依旧代劳。
温热毛巾抚过额头、鼻梁,再往下,刻意在?薄唇停留,稍用力就将?唇瓣摩擦得水润,好似被亲吻□□过一般。
可能是?觉得不舒服,江钟暮发出唔唔的含糊声。
拿着毛巾的手停顿了?下,最后还是?没忍心继续,毕竟谢知意不像某个小狗,不把人折腾散架不肯停,不懂节制。
毛巾又被冲洗了?一遍,项圈被摘下放到一边,从脖颈又开始细细擦拭。
这对谢知意来说是?难得的体验,毕竟她从小家?境优越,父母兄长身体强健,哄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让她做这些事。
所以谢知意做得有些生涩,有些地方力度过重,像嘴唇一样被擦出一片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