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意眉眼舒展,耳垂旁的珍珠坠子摇晃,哄孩子似的改口:“对对对,非常乖。”
“嗯!”江钟暮眉眼扬起,过分骄傲到抬起尾巴。
谢知意忍不住想抬手去摸她的脑袋,却?被对方拽住手腕,往脖颈探。
温凉的指节碰到细长脖颈,年下的体温总是?滚烫,喝了?酒后更添了?几分炙热,再加上颤动的喉管,比烙铁还人感触深刻。
而江钟暮却?浑然不知,还在?扯着谢知意的手往项圈上碰,晕乎乎地继续:“给你摸,只给你扯。”
浅琥珀色眼眸在?水雾的覆盖下,越发像晶莹剔透宝石,宝石里写满了?少年人在?赤忱,从以前到现在?只看向谢知意一人。
很难有人拒绝这样的邀请,即便理智如年长者,也忍不住心悸。
细嫩指尖勾住皮质项圈,即便扣到最后,也留出一个指节的宽度,正好方便谢知意的拉扯。
皮圈下的大动脉微微鼓起,随着心跳而一下下颤动,小麦色的皮肤添了?雾蒙蒙的红,再往下是?平直锁骨,铃铛丁零当啷的响,却?没有半分清醒的作用。
少女?还在?笑?,浑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极其危险的事情,像个傻乎乎的小狗,长着厚茧的狗爪子还在?拉着猎人手腕,好像在?说快吃掉我这种?话。
谢知意眸光晃散了?一瞬,勾住的手指无意识往前拉扯,两人距离被缩短,气息交缠在?一块。
江钟暮对她毫无防备,只是?一直摇着尾巴看着她。
“江钟暮……”年长者低哑的嗓音掺着无奈。
“嗯?”被叫的人偏头看她,眉眼温驯。
“你是?不是?没有醉?”谢知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