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指尖滑过那?处,不算大却刚好被掌心拢住,再微微收紧指节,就有些许泄出。
江钟暮傻笑,又念叨:“姐姐。”
“嗯?”谢知意低声回应,另一手揪住枕角,声音微颤。
“好软,”江钟暮如是说道。
下一秒,
人便倒下,紧紧压着年长者,气息漫长。
谢知意停顿了下,又突然笑起来,眼?角带着几分?缱绻的温柔意味,抚过方才还嫌弃的毛茸茸脑袋,最后幽幽叹了口气。
“烦人精。”
“傻子。”
清晨的日光明媚,昨夜的雨水积在地面,缅桂伴着泥土潮湿的味道,在不大不小的空间散开。
小院里传来声响,听语调不算平和,一副余气未消的模样。
江钟暮穿着件薄短袖和破洞牛仔裤,头发随意披在肩头,不知昨天发绳丢到哪儿去?了,她又不敢仔细找,只能这样乱丢着。
手里头拽着竹枝长扫把,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扫过地面,响起刷刷刷的声音。
旁边的阿婆醒来好一会了,站在旁边说个不停。
昨夜太晚犯困没骂够,今早起来再补上。
“……你说你那?么大个人了,明儿就要去?外地上大学了,怎么这点?事都不懂?”
“知意那?是客人、是姐姐,你一个人抛下她溜出去?玩,是平常我拴着你还是拉着你不给你出去??非要这个时候跑出去?,把人家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