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似的眼?神,带着委屈的意味。
“我不会,”江钟暮见?这人不理她,又一次出声央求道。
“姐姐教?教?我。”
“我不会。”
这事开口难,若是真说出口就开始顺当,毕竟一直受到的教?育就是不知道就要问,自己憋不出答案来,所以好学生江钟暮不耻下问。
可谢知意不是她的老师,只是微微抬起眼?帘,眼?波流转间,似嗔似怒地瞅她一眼?。
觉得这人得寸进尺,她都退让到这一步了,还不知收敛。
“姐姐……”江钟暮抿了抿嘴,讨好似的往前贴。
凸起的骨头硌人,撞得谢知意生疼,忍不住嘶了声。
她点?评:“烦人精。”
江钟暮也不生气,就是咧开嘴笑,傻乎乎的,又重复一遍:“我不会,姐姐教?教?我。”
谢知意也不知是羞赧还是轻叹的又一声:“烦人精。”
江钟暮冲她傻笑。
最后还是年长者退让,缓慢地抬手,拽住杵在自己旁边的手腕,力度不重,松松垮垮地勾着往下。
江钟暮的视线也跟着往下,从?脖颈到锁骨到柔软的起伏。
那?是少女往日里从?不会细看的地方,年纪小觉得羞,哪怕自己的,都不敢仔细看,更别说旁人的,恨不得把视线挪到十万八千里。
可落在谢知意这儿,她就直勾勾盯着的,一点?也不肯落下,像个没吃过肉的小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