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有冰块吗?”她突然出身?问道。
江钟暮覆在?小腹上的手停住,继而才回答:“没有。”
好像为了表达自己话语的真实?性,她又道:“你肚子疼以?后就没有冰过?冰块了。”
谢知意点了点头,又道:“行吧,那喝一杯可以?吗?”
江钟暮不说?话,装木头。
谢知意生出恼意,便抬脚踹她,反问了句:“怎么?你能喝姐姐不能喝?”
着重加强语气,强调自己姐姐的身?份。
这一次江钟暮没阻拦,声?音依旧沉闷:“可以?。”
话毕,她起身?去拿个玻璃杯,单手提起酒瓶一倒,玻璃杯里被灌满紫红酒液,上下晃荡,泛起甜腻的杨梅酒香。
江钟暮抬手递给她。
“谢谢。”
“不用谢。”
客套又生硬的对话,从下午的对话开始,两人的关?系就陷入冰点,极力靠近的那个人站在?原地,仍由对方远离,让人觉得无力极了
手又覆到腹部?上,江钟暮低着头看向地面,依旧不说?话,。
在?半明半暗氛围里,捏着酒杯的手纤细白净,染上一点点嫣红。
江钟暮的手热了又冷下去,摩擦了几次又贴回去,直到设定的闹钟骤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