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砸中杜薄青的额头,他不怒反笑,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他往前慢悠悠走去,眼里透着癫狂:“如今我为刀俎,尔为鱼肉,我便是疯子那又如何?”
“卑鄙。”
杜薄青最终还是站在两人身前一步距离处,他蹲下身看着就剩一口气的孟鹤轩和咬牙切齿却又无能为力的叶时归,心情大好:“你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我允许你问。”
“那些孩子呢?”
“孩子?不急,等晚点我会送他们下去告诉你们。”
叶时归气急,一口气堵在喉咙上下不得:“你……”
“还有其他问题?”杜薄青站起身,将佩剑拔出对着叶时归喉咙,一脸冷漠,“没有其他问题你们就安心上路吧。”
剑从胸膛穿过,鲜红的血沿着剑身缓缓流下。
杜薄青瞪大双眼低头看向刺入胸膛的软剑,一脸的难以置信:“怎,怎么可能。”
叶时归冷静地将剑抽出,满脸嫌恶:“不出此下策还抓不住你的小尾巴。”
“不可能。”杜薄青捂住伤口倒退几步,血从指缝留下。
“哪有什么不可能。”孟鹤轩完好无缺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抬手擦了擦嘴角血迹,将一直藏在袖中的一个小香球取出。
金丝香丸球,里面有丝丝缕缕的烟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