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轩在他们心中,就是精神支柱,坚持不下去了,提一嘴就又有了动力。

想到这些,叶时归嘴角往上翘了翘,视线落在红肿的指头上又不受控制地瘪了下去。

孟鹤轩低头揉脚丫子一声不吭,叶时归叹了一口气坐在他旁边。

身旁的被褥一软,揉脚的人手上动作一滞,接着往旁边挪了挪拉开了一点距离。

叶时归伸出手要抓他的脚看看,被孟鹤轩给躲了过去,原本只是肩对肩,直接来了个九十度扭转改背对。

“我瞧瞧。”叶时归伸手去扒拉他。

以孟鹤轩的身体素质,哪怕光脚踩碎石子一天,叶时归都相信他的脚一点事都没有,甚至皮都不会脱一分。

偏偏在秋水谷走了两天,穿着特制的,最舒适护脚的鞋受了伤。

孟鹤轩侧身躲过,回头问:“师尊什么时候和叶谷主一起舞剑的?”

修士那么漫长的岁月中除了修炼还是修炼,对于桃花树下舞剑这事叶时归并没有多少印象。但看孟鹤轩一副你不说就别想知道我脚怎么受伤的模样,只能努力回忆。

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和叶幕苏成为结拜兄弟以后,过了许久叶落雨才出生。小叶落雨刚出生时身子并不太好,连风都不太能吹,整日整日地被拘在房间内,只有正午最热的时候才能在窗边往外看几眼。

小娃娃长到窗户高的时候一张脸粉雕玉琢,十分讨人喜欢。

那时候叶时归几月来一次秋水谷,给叶落雨送治病所需的药材,小孩很喜欢叶时归,每每他走前都要缠着让他早点来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