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
醉酒睡去的雌性再一次喊出那个名字。
邦德侧身支着脑袋看寒栖,长而有力的狮尾漫无目的的在他的身上游移着。后悔刚才的意乱情迷,也庆幸自己克制住了欲望,没真的发生些什么。
只是可惜了自己的初吻啊,居然就这么给了一个心里有别兽的雌性。
真是越想越亏!越想越气!
“老子~草&(#!”
邦德有些烦躁的扒拉着耳朵骂了句脏话,脱了衣服去洗澡。
他壁垒分明的腹肌映在水汽弥漫的镜子里,一厘一寸都充满了密实的爆发力。冰冷的水流顺着他修长结实的双腿小溪般流下,虚晃而过的资本实打实的足,因为没有得到应有的满足,而直挺挺的立着。
邦德喉结微滚仰起头,脑子里不停的播放着雌性唇齿微张和他讨酒喝的样子……
长眉微蹙咒骂一声,开始劳烦五指姑娘。
·
寒栖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格外沉,一天一夜后才悠悠转醒。
天花板照例在疯狂的旋转,世界是黑白色的,四周包括墙壁在内的事物全都在不停的向着自己挤压。
寒栖头痛恶心特别想吐,当时喝酒的时候有多畅快,现在就有多难受。
宿醉后的后遗症尤以头痛最为明显。
寒栖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炸了,胃里火烧火燎,和心口闷痛一起一伏的换着班的折磨着他,让他乱成一团的神经一刻都不得安宁。
真的好想死啊……
怎么才能死?才能得到彻底的解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