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德再问:“拉手呢?”
“……”
邦德继续问:“南风是谁?”
寒栖一下子通了电,不顾一切的冲过来抢走邦德手里的酒瓶子,仰头开始没命的灌。
邦德:“……”
雌性漆黑色的眼瞳里浮现出浅浅的水光,随着肉眼可见的痛楚一起溢出眼眶。
他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对不起南风,南风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咕嘟嘟嘟——”
一瓶3升,62度的烈酒很快见底。
瓶子从手中脱落时,寒栖也醉倒在了邦德的尾巴里。
梦里还是同样的场景……
“轰!”的一声爆炸后,寒栖举起枪支更换弹夹,毫不犹豫的将枪口对准异种的要害和触角,百发百中,一股脑的将子弹全部打出去。
但奇怪的是,异种并没有以能量体的方式消散,而是带着瓢泼的血液倒向了他。
怎么可能呢?
异种怎么会有血呢?
梦里的寒栖有些奇怪的看着喷溅在自己防护头盔上的鲜红血液,再一次无比清晰的听到了耳麦里的嘶声呼唤:
“寒栖!快醒醒!那是南风!那是南风啊!”
轰!又是一声爆炸。
满目废墟硝烟里,寒栖终于看清了缓缓倒向自己的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