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被折磨的实在熬不住了,他只能主动开口,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对抱着他的兽人说:“杀,我……痛,好,苦……”

寒栖语无伦次,也几乎丧失了语言逻辑。他嘶哑的声音在夜里发出小猫呜咽般的震颤,窝在邦德怀里软语哀求的样子,我见犹怜。

而心脏冷硬的邦德还未赢得赌约,又怎会这么轻易的就成全他呢?

赤着脚的寒栖被邦德抱坐在膝上,面色苍白捂着心口。实在难受的过不去了,他就用力咬住牙,把头重重的抵在兽人的肩膀上。

这种类似于投怀送抱的动作很好的取悦了邦德。

他强有力的手臂环着寒栖瘦削咯手的肩,好心情的用尾尖那团白色簇绒哄他:“给你摸摸,摸摸,就不难受了。”

寒栖不理,只颤着身子在他耳边呢喃:“死,好想……”

没办法的邦德只能释放出精神力对他进行安抚。但他暴乱的精神力也在濒临奔溃的边缘,他的精神状态也很不稳定,他也需要雌性的信息素和身体来抚慰。

如此强行使用精神力的下场,就是没有被好好安抚对待的精神力,也狠狠的反噬了邦德。

他们一个用力的捶着脑袋。

一个拼命的捶着胸口。

心有灵犀的达到了某种灵魂共鸣:草他妈的!快疼死老子算球了!

邦德扣在寒栖肩上的手背青筋暴起,忙收回隐隐不受控制的精神力。

他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吩咐001去楼上卧室拿自己常备着的人工合成信息素,等待的过程中,邦德饮鸩止渴猛灌了一杯酒,还不忘喂怀里的寒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