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儿当成这样的还是头一次见,真是给他开了眼了。
曾母在楼梯处听见祝余说的话,恨不得上手给她一巴掌。
只是想起自己淑女的贵妇形象,整理了一下自己披肩就下去了。
正巧祝余从厨房里走出来,看了一眼曾母,随口问道,“现在都六月份了,穿着热不热?”
曾母仰起头懒得搭理祝余,扭头就对女佣吩咐道,“去,把空调温度调低。”
祝余笑笑不说话,只觉得曾应裴这嘴倔又说不得的性格真是遗产了曾母七七八八,唯一一点就是曾母伪装的比较好。
楼下,曾应裴看着手机,听见脚步声抬起来头,问曾母,“我爸去哪了?”
曾母斜靠在沙发上,低头看着自己指甲,说:“不知道跟谁钓鱼去了。”
曾父以前是个工作狂,整天满世界跑着工作,省内省外,国内国外,房子能被他放霉气也不住,酒店就是曾父移动的家。
曾应裴小时候那些年,他有时候甚至会怀疑自己是没有父亲的孩子。
直到现在,有祝余接替他俩上班,两人算是彻底闲下来了,曾母现在六点醒,九点还能再回去补个回笼觉。
曾应裴也知道他们两个现在的生活习惯,很不服气,以前整天管公司没时间管他,还说是自己有大志向,不能为孩子停留。
现在整天在家养老,志向是被狗吃了吗?
曾应裴心里是有点不得劲的。
直到吃饭的时候,祝余跟曾母提起曾应裴准备出去的事情,“这次出去可能要几个月,小公子想着临走前回来看看。”
曾母有些焦急的放下筷子,“这怎么行?现在风头还没过去,万一小裴这次出去再碰见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怎么办?”
祝余说自己已经找人把新闻撤下去了,还给曾应裴找了两个保镖,而且曾应裴已经练了好几个月拳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