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应裴嘴里嚼着橘子发笑,虽然不知道祝余怎么看这个问题上看起来很固执,不过看她倔着的模样还挺有意思的。

“那你还不允许有别人在山上隐居了?”

祝余终于发现曾应裴是在故意惹她生气了,她佯装恼怒的捏了捏曾应裴的脸,固执的说:“当然不允许!”

不仅她不允许,她母亲也不允许,尽管她父母不住在一起,可两人终究是夫妻关系。

隐居的大部分都是女人,他母亲是不会允许有别的女人跟她父亲在一座山上生活的。

曾应裴拍掉她的手,不再纠结这个本来就不属于他这个世界的问题。

“还有多少时间才能到首都?”

祝余看了下表,“还要两个小时。”

曾应裴恼怒的骂他们的儿子,“都怪狗!要不是它非跟着,我们坐飞机都已经在首都休息了一个小时了。”

连续三个小时的车程非常难熬,但两人坐在一起,聊一些有的没有时间过的倒要:不算慢。

祝余将最后一个橘子塞进曾应裴嘴里,剩下的橘子皮都摆在桌子上,要是曾应裴在头晕可以再闻闻。

曾应裴指着祝余手指,“染黄了。”

白嫩的手指沾染上黄色的橘子水,有些扎眼,看着也不脏,反倒衬的祝余手更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