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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今年冬天是个冷冬。

他那本科举文里,宴庭深就是在国子监里住着条件艰苦,又不好意思麻烦别人,才着了风寒,大病一场,错过了春闱。

“国子监讲学的大儒甚多,”宴庭深笑笑,道:“读书人也多,倒是个读书备考的好地方,放心罢。”

这么说,倒也是。

穆昭朝点了点头,没再劝什么。

反正现在也才刚入冬,气温倒也还好,现在就安排什么,搞得好像宴庭深来找她打秋风一样,伤人自尊。

等过些天,她让人准备了被褥衣物送过去好了。

这个档口,倒是不用这般。

“那就好,”她也笑了笑道:“那宴大哥回去要跟宴伯母说一下,我明日去看她。”

宴庭深忍不住又看了穆昭朝一眼。

宴伯母?

她从来不喊母亲宴伯母。

一开始她到家里的时候,很小,胆子也很小,不敢说话,有时候还不敢睡觉,后来慢慢的才敢开口说话慢慢开朗起来。

但她喊母亲,都是喊阿母。

虽然知道,小禾现在是伯爵府的千金小姐,再喊母亲阿母不合适。

但……

喊宴伯母,未免太生疏了些。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