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多事到头上了,也控制不住啊!
她就说,她不是玩弄权术的料子。
简单粗暴、一言不合就是干、能动手绝不吵吵……
那才符合她的性子!
唉,长大成熟的代价,就是学会压抑自己。
苦而不言、喜而不语?
邬蔓青捏了捏她的手,道:“你是个女子,在家中坚强。出去的时候,不用凡事强出头,佩瑜是靠得住的。一旦有什么事你感觉不对劲,就往他身上推!”
阎佩瑜:“……”这是亲娘吗?到底谁才是亲生的!
见阎佩瑜看了自己一眼,邬蔓青转头睨他,问:“有意见?”
阎佩瑜赶忙道:“没有,母亲所言极是。身为丈夫,自然得为妻子保驾护航!”
邬蔓青这才满意:“好了,你们进宫去吧。”
“嗯。”应采澜点点头。
两人上了马车。
进宫后,要有一场厮杀!
“母亲这是怕你进宫了吃亏呢。”坐在马车上,阎佩瑜也要拉着应采澜的手。
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习惯性地把玩她的手指关节。
应采澜对他的这些小动作,真的是习惯得不能再习惯了。
他就是喜欢亲昵,无时无刻的粘人,能贴着就贴着肌肤,跟得了什么皮肤饥渴症似的!
她看他一眼,道:“听起来这么酸,你还吃醋?”
“母亲的醋,我有什么好吃的?”阎佩瑜坦然说道:“你对楚潇比对我好,那我才是真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