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都笑了。

送走了两个孩子,阎佩瑜和应采澜也准备上马车进宫。

邬蔓青刚刚交代完两个小的,转头回来交代这两个大的:“佩瑜懂事,历来做事也不需要我们说什么多余的话,不用我多交代。倒是采澜……”

应采澜一愣,抬头看过去,心道:难道,我还算不懂事?

邬蔓青冲她微微一笑,特别叮嘱:“你的医术也好,其他也罢,能够不露锋芒,尽量不要惹眼。佩瑜已经够惹眼了,你再发光,别人会更加忌惮的。”

这个「别人」是谁,不言而喻!

皇帝本来就忌惮阎佩瑜,自小看到阎佩瑜聪明伶俐,便把他弄去东宫给太子当伴读。

太子还没上位呢,阎佩瑜是他的人,睿智是好事。

可阎佩瑜有个厉害的贤内助,太子真的不会提着心、不担心阎佩瑜终有一日不可控了吗?

“母亲说的对。”阎佩瑜十分认同:“虽说咱们都是被逼得不得不反抗,但好几次,我都有不祥的预感。”

应采澜眨了眨眼睛。

还别说,阎佩瑜虽然年龄没多大,可他算是特别成熟、且沉稳的男人。

日常温和,总是笑脸迎人。

其实什么事在他心里,都是门儿清!

还是很靠谱的!

所以,应采澜在正常的事上,都愿意听他的说法。

她倒是没有什么不祥的预感,但他们都叮嘱她,她大概想想也能明白。

树大招风,阎佩瑜尽量圆滑、装病,已经是在收敛锋芒了。

可这时候,他却有个厉害的老婆!

别说忌惮不忌惮的,至少,嫉妒是一定会有的!

她应道:“我知道了,我尽量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