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一回,他也算明白了。

既得利益者,嫌疑最大。若说什么坏事都与她没关系,可能么?

她只是手脚干净,没有亲自去做,不代表她不知情、没有享受到好处!

阎弘治问:“所以,这是几个案子团在一起了?”

阎佩瑜答道:“皇伯父高见。”

“真假嫡女掉包之事在十六年前,庶女替嫁之事在今年。”

“而今日,真相大白于天下,王氏畏罪而当街自杀。大理寺也已经结案。”

“但下晌,那彩月夫人也不知道打哪儿找来了这么多百姓,将一点春大药房团团围住。”

“彩月夫人指控世子妃害死了王氏,引发了群情激愤,对侄儿夫妇以及药房所有伙计打砸辱骂。”

“在这个情况下,彩月夫人卷入了人群之中,引发了恶果。”

他依旧不带感情色彩地去讲述案情,却又完完全全让人感受到了他的诉求——

应彩月是自食恶果。

而我们,才是受害者!

阎襄怒道:“你放屁!”

他十分激动:“彩月人已经躺着不能动了,孩子也没了,你欺负她不能亲自来给自己伸冤,所以一个劲儿往她身上泼脏水么?”

应采澜突然来了句:“敢问大皇子,应彩月是什么人,你有我了解么?”

众人一愣。

她又道:“我与她姐妹十六年,她是什么人,我很清楚。”

“但过去的事就不提了,只说……”

“她抽了大郡主耳光,一耳刮子把大郡主抽进了池子里,让大郡主发病险些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