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自己的戏份,阎佩瑜没有说话。

应采澜自然也不着急。

就阎襄这样叫人捉急的智商,哪里斗得过她家那只腹黑狗?

九条命都不够玩儿的!

皇帝询问:“你且说说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阎襄脸上都是哀戚,眼眶里还有泪水。

应彩月变成了那样,又失去了一个可能是男儿的孩子,他的确是非常伤心的。

他语气激动、振振有词:“父皇!”

“那世子夫妻欺人太甚!”

“我家彩月怀着孩子啊,听说上晌世子妃逼死了那王氏……”

提到王氏,阎弘治一脸懵:“王氏?”

这时候,阎佩瑜适当时机插话:“启禀皇伯父,王氏原本是世子妃的亲娘。”

“但今日,在应太师的见证下确定了,当年是王氏将自己所出的庶女——也便是大皇子府的彩月夫人,与嫡女——便是贱内,二女调换!”

“故而,王氏才是彩月夫人的生母,只能算贱内的养母。”

他语气平静、条理分明,与阎襄的激动、武断,形成鲜明对比。

当然,听着不带私人感情,也更有说服力一些。

即便是如此复杂的关系,也讲得非常清楚。

阎弘治恍然,道:“所以,阎襄,你的意思是世子妃逼死了自己的养母?”

“不错!”阎襄脱口而出!

他朝应采澜投过去一计毒辣的眸光,道:“此女心狠手辣,就算王氏不是她的亲生母亲,那也养育了她十六年!”

“可她倒好,大庭广众之下,逼得王氏走投无路,当街割喉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