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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兵其实分战时和非战时。战时逃匿才立斩。

河口那边的情况模糊不清,赵景文按着战时来论,给斩了。

显然是吃了教训,下了决心,才用了狠手。

反应和进步还是一如既往的快。

“于是眼瞅着就好多了。”秋生道,“咱们的人,也没那么大怨气了。”

“大家原先怨气很大吗?”叶碎金问。

尤其有趣的是,叶碎金注意到,秋生很清晰且自然地用了“咱们的人”这样一种说法。

“二宝说,大家伙和新来的常冲突,大大小小的。互相看不顺眼。”

“项达和满仓都不管吗?”

“二宝说,他二人都向郎君进言过,但郎君说服了他们。似是为了尽快多收拢些人手——这个是二宝猜的。反正那边,还是郎君说了算的。”

在“说服”人这件事上,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叶碎金都是敬佩赵景文的。

能问的都问清楚了,大概了解了赵景文那边的情况。

他其实没有向西边继续探过去的想法,也或许是有但还未能实施,总之他现在找了个合适的地方窝着,先招兵买马。

真的是非常、非常地想有属于自己的力量。

听到书房里唤人,僮儿慌忙抹抹嘴跑进去了。段锦也跟着进去。

叶碎金转头一看,僮儿那嘴边还沾着糖粉,犹自不知,一脸严肃地等候吩咐。

秋生憋住笑。

段锦面不改色地反手给僮儿抹去。

僮儿臊得满面通红。

叶碎金也笑,吩咐他:“带秋生去领赏。”

交待了赏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