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裴淮景脱口而出,看着昭阳公主满是疑惑的眼神,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又含糊了一些:“她……被罚跪祠堂了……”
“为何?”
昭阳一怔,眼中疑惑更深,裴淮景闭了闭眼,还是把实话说了一半:“她坐着咱们家的马车回府,沈国公认为太过招摇,伤了女孩子的名节,便,罚了她……”
“荒唐!”
昭阳怒道:“知意是平南公爵府未来的女主人,是我板上钉钉的儿媳,我对我儿媳好,怎么就是败坏名节了?”
她越说越气,猛地站起身:“沈国公未免太不近人情,不行,我得去沈国公府一趟,好好与他说说!”
眼见着昭阳公主一脸气愤,恨不能现在就冲去沈国公府理论上一回,裴淮景忙伸手拦住昭阳公主的势头。
“她到底还要家中待嫁,婚期再快也要等年底她及笄礼之后。若是闹了一场,沈国公愈发生气,不好对娘你发作,倒霉的又是她。”
昭阳眼色一转,看向裴淮景的眼神意有所指,“不是你之前非闹着要退亲,怎么一晚上过去,都开始帮人说话了?”
在昭阳探寻的目光下,裴淮景只觉得自己心里隐藏的一点秘辛无处藏身,下意识别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