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刘成君放慢了速度,又捉着任家敬的手向交-合的部位探去,“来,摸一摸。”
任家敬本能地把手往回抽,刘成君却霸道地握紧了,硬扯着他的手来到了那个地方。
于是任家敬就碰触到了对方火热的温度,还能通过硬物在手心摩擦的感觉估计出对方动作的频率。手果然是最灵敏的地方,对于身体的另外一个部位来说,快感压倒了一切,不曾有过这样具体的概念。
然后他还摸到了自己用来接纳另一个人的地方,那里早已被展开,没有一点褶皱,周围有着粘稠的液体。
过了一会儿,刘成君又让任家敬跪在床上,自己则捏着任家敬的两条胳膊,又从后面进入了。
一开始是顶得又慢又深,甚至能让任家敬感觉得到对方已经到了哪个位置。
后来则是缓缓地抽-出一多半之后,再重重地插-入,每一下都让任家敬忍不住叫出声音。
在这种姿势下,任家敬的腰更酸,要不是刘成君一直在身后握着他的两条胳膊,他恐怕早就跪不住了。
任家敬的身体随着对方的撞击而颠簸,空着的手忍不住覆上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着,前后两个地方传来的感觉让他什么都思考不了。
这时刘成君突然开始了猛烈的攻击,令任家敬仰起头,胡乱喊着没有意义的单字。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好像很长,又好像很短,任家敬感觉捏在自己胳膊上的两只手渐渐收紧,同时在自己身体肆虐的物体顶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然后就有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进来,让任家敬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同时迎来了自己前端的最后一次释放。
结束之后,刘成君松开任家敬的手臂。
任家敬两腿发软,蜷成一团躺在床上。
刘成君也躺下,抱住任家敬,到处乱亲着,说:“真舒服。”
任家敬努力平复了喘息,说:“你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体力?”
刘成君笑了笑,说:“因为我年轻。”
“……”
“别自卑,反正你不需要动腰,年纪大点也没什么。”
“别说了……”
“为什么?”
“这种事……当然不能总拿出来说啊。”
“是么,没觉得。”
“……”
“刘成君……”躺了一会儿,任家敬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明天……你见到庄景文,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刘成君打了个哈欠,“当然是揍一顿。”
“喂!”任家敬握住了刘成君的胳膊,“饭店里那么多人,多难看,你现在绝对不能出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股东们可都在犹豫到底站在谁那一边呢。”
刘成君不说话,斜着眼睛看旁边的人。
“而且我们是同学,以后总归还是会在聚会上见到,也别太僵了。”
“行了,”刘成君不耐烦地问,“那你想怎么样?”
“嗯……”“任家敬说,我们两个跟他说明白了就行了……”
刘成君转过头,盯着任家敬看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说:“好吧,如果没用我还是要动手。”
“……”
刘成君缠上任家敬:“烂好人,怪不得你总被人耍。”
“好了好了……”任家敬迷迷糊糊地说,“我们赶紧洗个澡,睡觉吧……”
“不行,”刘成君又说,“讲讲那个人是怎么缠你的。”
任家敬笑了笑:“你还真挺当回事儿的呢。”
“少罗嗦。”
“好吧好吧,”任家敬拗不过他,只好一五一十地把几个月前还是这几天内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刘成君。
“混账一个。”末了,刘成君用四个字来概括了庄景文。
第二天,任家敬跟在刘成君后面走进烤鱼店的时候,庄景文明显地愣了。
刘成君一眼就看到了他,径直走过去,说:“就你这样还想撬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