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图安大惊失色,双手抱着胳膊躲在施图南身后:“我、我、我没说你坏话……”
李邽山恶狠狠地盯住她,手在脖子上一比划,施图安吓得尖叫。施图南瞪他:“你脑壳坏了?”
李邽山正了正形,举着手里书道:“我有一字不明。”
“三个升六个飞念什么?”说着要指给她看。刚进房间,施图安就吓得躲到内间卧室。
“念fei。”施图南敷衍道。
“我也琢磨着念飞,毕竟这么多飞。但这“飝”字是啥意思?”李邽山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
“你就是过来问个字?”施图南看他。
李邽山收了书,一脸正色地问:“你月经怎么了?”他也不懂什么是月经,刚苏医生意味深长地找过来,说她找他问月经的事。
施图南没应他,岔开话问:“你砍人胳膊做什么?”
“船上老失窃,总要治一治。”李邽山又问:“你月经怎么了?”
“不是我。”施图南含糊地应了句。
“月信我懂是怎么回事,月经是什么?”褂子一甩,坐在沙发上嘀咕道:“都是月字辈,总不该是亲戚……”正说着影见躲在内室探头探脑的施图安。“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要事同你大姐说。”
“登……登徒子,我不出去!”
“我……我不会亲你大姐的。”李邽山学作她的语气,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
施图安涨红着脸,凶巴巴地瞪着他。
施图南朝她道:“安安,去帮我把晕船药给你二姐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