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嗓音清脆而高昂,而下一句就不是如此了。

“我送的是秘鲁的国酒。”枡山瞳定定地望着琴酒,轻声道,“一种蒸馏过的葡萄酒,它的名字是……”

说到这里,她不说了。

琴酒调动记忆,答案在脑海里补全的那一刻,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些日子某道始终紧绷的心弦放松了下来。

“is(皮斯可)?”

“嗯。”

她点点头。

……

“纱布。”

琴酒举了举右手。

伤口不是缝合就万事大吉的,还需要敷料包扎。

“噢——”

已顽强撤离书桌一米五远的枡山瞳做恍然大悟状,她又把椅子转了一百八十度,使其脱离朝着门口前行的状态。

琴酒见她动来动去得费劲,起身单手把她拉了回来。

枡山瞳接着从事医疗工作——先在伤口处放上两块基础的无菌纱布,再左右交叉一圈圈把绷带缠好。见她前后移动位置艰难,琴酒适时把胳臂前伸。当她为尾端打结时,由于俯身角度的加大,一丝长发没能抵抗住重力的影响,自她耳后滑落,差一点就要降在伤口上。

“哎!”两只手都在忙碌中的枡山瞳一声短呼,琴酒已接住了那一缕金色,扬手替她撩回身后。

枡山瞳微不可察地僵了僵,手下蝴蝶结成型,她后退一点看了看,面上神情十分满意。

“我可真是平平无奇小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