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杀一个仇人是杀,杀一个陌生人也是杀。千万别指望变态会因为毫无利益冲突便心软留情。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胖子一边拆卡一边问道。
明歌手腕一抖,长鞭再次出现在手中。她另一手捏着那块碎玻璃片,沉默了一瞬。
“赌一把。”
高楼之上,风声喧嚣。
扎小辫的倒吊眼在天台架了把狙,正百无聊赖地四处打量。
然而和明歌想象的不同的是,那把狙上面根本没有加任何辅助倍镜。
这枪是闻人朗最近从其他人那得来的,但为了压制柴九那过剩的精力和躁郁,以免他三天两头地闯祸惹事,他便把枪丢给了柴九。
然而令人想不到的是,即便是这样,柴九依旧憋不住地想玩花样,硬生生地把狙给打出了冲锋的气势。
刚才他打了那么多枪,全部靠的是机瞄,甚至有时候连瞄都懒得瞄,直接凭着感觉随便开枪。
简直狂妄自负到了极点。
“那家伙怎么不飞了?莫不是死了吧?”柴九不耐烦地咕哝一句,抬手又是一枪。
远处那团黑影很快便瑟缩了一下,随即又拖着沉重的翅膀拼命往旁边挪动。
对于这个鸟人而言,原本还算神气的一双肉翅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形状了。
白天是进行光合作用的时候,丧尸们对人的攻击欲望都会相对有所下降。
更何况像鸟人这种已经有了思考能力的品种,更是懒得浪费进行光合作用的时间去捕杀两个人,费力又不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