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嗯。”乌烈糙糙一答,很快就掀开帐帘大步而入。
他的大手里托着一个碗,秀气的白瓷碗在他的掌中更显得小巧。
因为方纔那些胡乱的想法,徐妃宜现下看到乌烈便有些懊恼。可当她的目光落到他手中的瓷碗上时,水眸中的不悦即刻被担忧取代。她从案后起身,蹙着秀眉朝他走去,“药?又头疼了吗?”她走到乌烈面前,“熬药、端药的事何不吩咐给别人?”
徐妃宜习惯性地想要把碗接过来。
因为前段时间乌烈喝药时,大多情况下都要由徐妃宜侍奉。
不过这一次乌烈却抬手闪开,另一只手大剌剌地将她拉住,然后牵着她往帐中走,“我什么事都没有,而且这药也不是给我喝的。”他将徐妃宜按坐在软席上,自己坐到她对面,将碗放到桌上后向前轻轻一推,“给你的。”
徐妃宜一愣,“我没有生病。”
乌烈半伏在桌上,“这是补药,我见你最近气色不好,特地让云生配的药。”
徐妃宜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乌烈有些不悦,“怎么,怕我毒死你?笑话,我想杀谁用得着下毒吗?”
徐妃宜无语,这人真是杀人都杀得理直气壮。
乌烈不耐烦地挥手,“别啰嗦,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