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良捂着开裂的嘴角,仍旧不怕死地说:“大哥,你何不自己说?”
乌烈瞪眼,“嘴疼是不?没被揍够是不是?”
云生眉心一皱,“将军的嘴又中毒了吗?”
裴良忍不住大笑,然后扯痛嘴角,又呜呜地惨叫起来。
乌烈沉默。
须臾之后,云生的头上也多了两个枣。
他和裴良乖乖地坐在一旁的席子上,一个顶着熊猫眼、一个头上顶着枣,认认真真地和乌烈开始讨论徐妃宜为什么不开心的问题,然而他们两个至今也都没有成亲,这方面的经验匮乏得可怜,商量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有用的主意来。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后,云生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莫不是徐小姐她……”
乌烈和裴良都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云生很是犹豫,“她……”
乌烈一掌拍在将军椅上,“快说!”
云生抬起眼,表情平静,耳根却有些发红,“莫不是徐小姐她月信将至,所以……”
乌烈头一歪,“月信?”他仅存七年的记忆,而这七年来显然不会有人教他什么叫月信。
云生耳根上的红晕已经漫到脸上,“又称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