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说,自己也应该停止疗养,并能有一些较为放达的活动了,比如不想再喝的红糖水,又比如找哪天跟沈宪一道练个剑,可谢诩一样都不允许,提起来都会板脸。
今日连挂个灯笼这样的小事,都能叫他不悦至此,玉佑樘着实忍不住了,负手走在前边道:“难道来了葵水之后,我就再不能像男子一般生活了?”
谢诩道:“你仍需要保持后续的注意和疗养,不然体寒之症依旧会复发。”
“你先前还说寒气都去了。”玉佑樘皱起眉。
谢诩不急不缓道:“也许只是表面现象,你用药多年,深处的病根恐也落下了。”
玉佑樘拂袖:“你那时可没这么讲,你言已经痊愈!”
谢诩温和地摸了摸她的头:“所以我才被你言是庸医。”
玉佑樘:“……”
=……=
其实,谢诩这般做是有难言之隐的,回宫前半个月,他为玉佑樘把过一次脉——
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
喜脉之象。
那一刻,谢诩险些心悸至死,但立马又延生出许多其余纷杂的情绪,贯穿他的大脑和胸腔,高兴极了,却又羞愧难当,小女孩竟然有了身孕,还是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