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吹了口茶,问:“不知九爷现下不做药痴,做起什么来了?”

他一双细长含水眼,五载春|色不变:“曾是药痴,后又成了云痴。如今又见夫人,怕是要变为那白痴了。”

我笑了笑,道:“是,答得好~当真白痴。”

圈圈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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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五,端阳节。

粽包分两髻,艾束著危冠。鬓丝日日添白头,榴锦年年照眼明。

不知不觉来这京城已有一个多月,除了陆九时不时爱来府上骚扰一番,其余光阴倒也平淡度过。

今日起的不算早,出了房间,看到门上挂着菖蒲艾叶,方才意识到是粽子节到了。梳洗完毕到了庭院,就见有不少下人拎着许多篮雄黄酒和糯米粽子络绎不绝朝府外走。

我看向正往我腕上系长命缕的云袖,问道:“他们提着这些东西是要去哪?”

她头也没抬,只道:“府上的惯例了,每逢粽子节,相爷都会在京城西面的永定河旁观龙舟,济贫民,粽子和雄黄酒便是拿来给那些个贫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