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的冷冷清清的,不知为毛我心里的叔控狼血开始加热沸腾,唉呀妈呀,苏信他爸真迷人,多有禁欲年下受的气质呀。
打住打住,这么yy自己公公太大不敬。
我赶紧得体地往他碗里夹了一块香喷喷地红烧ròu,万分淑女半含娇羞地回答,
“嗯,我就是祁月。”
接着苏爸目光复杂地看我几眼,点点头,继续低头吃饭。
这顿饭吃得我老痛苦了,老做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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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苏信要带我出门散步,正好遇上他父亲开着小敞篷路过,他停在我们面前,又看我两眼,才跟苏信玑哩哇啦了一阵,我还真没听懂几句,哎,国内过于重视书面英语的学习真是一种杯具= =
最后,苏爸终于折腾出一句中文,“cherry知道你回来,昨天还来家里了。”
cherry?!这个如此这般女性化的名字在我心头敲响警钟。我突然觉得苏爸换成中文貌似就是刻意说给我听的。
苏信随口应了声,苏爸也没再说,又深深看我一眼,开车呼啸而去。
我被他那眼搞得有点郁闷憋屈,苏信摸摸我脑袋,又回去抱出一只干净的足球,
“走吧,带你去我中学玩。”
我觉得苏信抱球的样子可爱得不行,还像是没长大的小少年哎哟喂。
萌得我把对那女明莫名的生理厌恶加心理厌恶的给一扫而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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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米国的中学真的好小,可能也是学生少的关系,真的,跟我以前的高中学校的面积基本不能比。小而精悍,兴许就是美国教育的出彩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