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回方向盘上,看着前方,侧脸线条英挺得不行,他开口道,

“这戒指就是我,把这戒指当我一样爱护好。”

我淡定道,“噗——那我不爱护了,直接丢到路边窨井里去。”

苏信比我还淡定,“请便,扔完后把买钻戒的钱还给我就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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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那天,外公给我和苏信一人一个金质项链当长辈给订婚礼物,用红绳扣着,交到我们手上,说,

“我舍不得花钱所以不给红包了,这个金的项链呀,是我拿的传家压箱宝亲自打的,一把金锁,一把金钥匙。一把锁的原配就只有一把钥匙,一把钥匙也不会再找到比这把开起来更顺手的锁。外公老了也不太会说话,只希望你们两个小辈,我的外孙女和外孙女婿,以后好好在一起,要清楚地知道,珍惜对方才是最重要的。”

外公说得很认真,晶亮的眼睛里闪着光,我也听得热泪盈眶,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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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过后,我又陪苏信回到n市,顺便筹备寒假结束之前去米国度几天小蜜月顺便探望苏信他爸爸我的公公= =哎呀,不好意思我又得瑟了。

翌日,我和苏信,以及夏姐就收拾好,一早就去禄口国际机场候机。

老爸老妈不爱出远门,于是就让我奔波了近二十个小时,捎着他俩的情意鸭梨极大地飞去大洋彼岸了……

美国的冬天比我那边还要冷,马路十分干净,路上大多是裹着大衣长相深邃的白人。苏信到底是在这里生活了十年的人,果然很是轻车熟路,下飞机就很从容地打的,去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