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我也能听到我爸慡朗开怀的大笑,“哎呀,小苏同志真是麻烦你了。”
把我押回办公室的路上,苏信恶狠狠地开口,“吃吃吃,就知道吃,你不吃会死啊。”
我欲哭无泪,“谁不吃不会死啊……”
“你还有理由回嘴啊。”他又习惯性扬手,我吓得把脑袋一缩,苏信太不是人了,最近说不过我,就开始动手。我严重鄙视他!
他语调突然软下来,“祁月,你别忘了那天在医院答应我什么了?”
我顿时无言以对。
那天早上,医生确诊我基本没什么问题后,从医院出来,苏信才把包着黄桥烧饼的纸袋递给我,对我说,“祁月,我拿这大病初愈之后吃的第一个烧饼跟你换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盯着他手里那烧饼,漫不经心问。
“吃了这个,你以后一日三餐都给我按时吃,别再吃乱七八糟的东西。算是我作为一个老师要求你做的,可以么。”
我那会满心满眼只有烧饼,连忙点点头,答应下来。现在想起,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果然是个烧饼。
“答应了就好好做,老师也是为你好。”他接着说道,并顺手把蛋糕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啊喂!你就算不准我吃也别糟践学姐的心血啊。我怨恨地看着苏信,这人心太黑了奶奶个熊。
“这么看我干吗?”他注意到我仇视的目光。
“我……”
我指着他,气得牙痒痒,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一收手,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