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毛事。”我撂下这句话走了:“总监,我先走了,您也早点下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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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真心对这样一句话表示认同,心死真是一瞬间的事。

那天在顾行止的皮夹里翻到云蔚的照片以后,我大概就清楚的感受到了这样的心境,只是一瞬间溺水窒息一样的绝望,之后就放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混沌的大脑逐渐明晰,我从茶几上抽了张面纸抹干净脸颊的泪水,到玄关换上拖鞋去房间,开始有条理地往行李箱收拾衣物。

拉行李箱拉链的时候,我清晰地听到顾行止拧开卫生间门把手的声音,他的脚步声慢慢往房间这个方向逼近,最后在房间门口顿住了。

“薛瑾,快去洗澡,别感冒了。”我的后背就正对着他,他如寻常一般对我说话,督促我,带着点此刻我已经辨不清真假的关怀的意味,腔调就如同平凡的夫妻,大概是意识到什么,他又问:“你在干嘛?”

我没急着回答他,蹲着身子,“哗——”一声把拉链拉上:“我要搬出去了。”

他走到我身侧,阴影如淡墨般铺盖我的身体:“怎么了?住不惯吗?”

“没有,挺习惯的,”我直起腰,失望的爱情让我极其勇敢,我深深看进他眼睛里:“不过还是要搬出去了,我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

说完我拉着箱子往外走,顾行止腿长,不过一小步就能轻松拦住我:“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