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桉陵打从心底里认为丑陋不堪的自己根本不该接近尧医生,甚至连这种妄图亲近的心思都令人作呕。

但他还是无法压抑心中深藏的爱慕,近乎贪婪地注视着面前神情关切的尧烨,用目光一遍一遍地描摹着尧烨线条柔和的脸颊轮廓。

尧医生,第一次离他如此之近的尧医生……如果能一直这样与尧医生待在一起,哪怕只是说说话,该有多好啊。

可是,怎么可能呢,他这样的废物,跟尧医生平起平坐,只能成为尧医生的耻辱。

听到桉陵叫出了自己的姓氏,尧烨一愣,还真没想到这个一直没说过几句话的保安都能记得自己的名字。

不过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尧烨轻轻地拿开桉陵遮挡烫伤的手臂,揭开覆盖在伤口上的布料之后皱眉道:“别这么说,这是我走的太慌张了,该道歉的是我,跟我来,我去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还好烫伤不是很严重,及时处理的话应该能很快痊愈,看到伤口的尧烨心头的负罪感总算轻了一些。

桉陵踌躇了一会儿,见尧烨坚持,也就亦步亦趋地跟着尧烨去了办公室。

由于左脚的残疾,他一向走的很小心,一步一顿,尽量不让人从步伐中看出自己的缺陷,但即使再如何遮掩,那左右不齐的脚步声就足以暴露一切了。

尧烨走在桉陵身侧,顾念桉陵的自尊心而一直没有侧头看他,只是在心中叹了口气,生出了些怜悯之情。

桉陵终究是个可怜人罢了,以后,还是能帮就帮帮他吧。